“您打拼多年,混到如今这个地位实属不易。却要因此,牵扯到父母儿女的性命,您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他们考虑下吧?”
说罢,苏四便起身用袖袍擦拭着玉牌上沾染的尘土,又双手递回给了岳凌。
适时,孙逸才颤声问道:“不知安京侯来苏州几日了?”
岳凌应道:“我并未回京,直下苏州,在苏州已有月余了。”
孙逸才愕然抬头,连身旁侍立的苏四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孙逸才惨笑两声,却是又哭了出来。
任谁能想到,安京侯非但是声东击西,而且连天家都配合安京侯来演这一出戏,他一个小小的郎中,如何能与之为敌?
可笑他还在执行着些自以为周密的计划,以为上面的大人物能够算无遗珠,其实早就被陛下和安京侯联手给欺骗过去了。
既有今日安京侯能找上门来,那手里肯定是已有了足够的证据来定下他的罪名,他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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