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抿着茶水,摇头道:“公公过誉了,陛下身子康健是一桩好事。连年灾祸,免不了各地都有疑难杂症,待过个三五载,也该有了转圜。”
“就如同这沧州,三五载之后,定然民丰物阜。”
陈矩倒不像岳凌这般乐观,“如今国库里空虚的厉害,给侯爷以及各家勋贵的赏银,也是从内帑出的。”
“内帑是先帝积攒下的一些钱粮,其中有数,又无多少进项。陛下如今正缺银子,对此也是一筹莫展。”
岳凌眸眼一转,这陈矩还知晓内务府的情况,看来在太监中的地位也不算低了。
岳凌又问,“不知朝中大臣,给陛下出了什么主意?”
陈矩应着,“有捐银的,有要向倭国讨银的,还有要在南边改稻为桑的。”
“改稻为桑?”
陈矩颔首,“侯爷也曾提过开海,改稻为桑便是补充蚕丝,多造丝绸。如今按照苏杭的织机来算,顶多一年织十五万匹。”
“若是开海,这个数量远远不足,至少再增加三十万匹才能满足所需。真正能做到充盈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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