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笑笑接过,“本侯累受皇恩,便是在沧州也受陛下惦念,当知晓这一份恩情之重。公公,也来得正是时候,自有些话想与公公知会,借公公之口,回禀陛下。”
“来,这边请吧。”
宦官也是随着岳凌笑着,一并进了门。
进门之后,便是有紫鹃奉上茶水,厅堂内,姑娘们都躲避去了里间,也是避开岳凌和宫中人谈论公务。
岳凌亲手斟茶,又问道:“还未请教公公名讳。”
宦官颔首,“陈姓,单名一个矩字。”
“陈公公年节出京,实在操劳,不知陛下如今身子如何?”
陈矩应道:“当不起操劳二字,若属操劳,还是侯爷在沧州赈灾操劳的更多,如今都席卷到京城去了。我只是皇家的奴婢,哪有操劳一说?”
“至于陛下的身子,太医院悉心调养,如今当属不错。只是陛下每日忙于案牍之前八九个时辰,每日直至深夜才睡下,倒让我们这些奴婢看得心疼。”
“若朝中多几位如同安京侯的肱股之臣,何苦让陛下殚精竭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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