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四王八公家的勋贵,都是一个德行,看来这甄家肯定也求到宫里去了,也不是什么好鸟儿。”
苏墨筠垂头思忖着,脑中还在想方才岳凌说过的话。
先给了贾琏些好脸色,让他放松警惕,又雷厉风行说出治罪的话,让他反应不及,漏洞百出,还坐实了甄家所犯罪状。
疏通关系这种事历来常有,可大可小,若是真摆在台面上来说,牵扯到结党之事,还是大昌唯一世袭罔替的北静郡王府,他们还真得赶快出来澄清,要求岳凌公正处置。
断案哪里还有阻力了。
若那个人不是安京侯,没有安京侯的权势,用这样的方法好似也是恰当。
就好比苏墨筠来处置这桩大案,站在岳凌的位子上说出这些话,不但背地里努力为甄家开脱的人前功尽弃,甚至还得保障他的人身安全。
否则,他一但遭遇了什么不测,那甄家的人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墨筠略有所悟,算是跟在岳凌身边,学到的第一堂课。
另一旁的王宪之则是不为所动,他有许多年的断案经验,在翻阅之前的供词时,就断定了甄家已经活不长了,已经被岳凌坐实了罪名。
至于办到什么程度,牵扯多少人,都要看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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