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甄家是去找到了贾家的门,上门去说情,往京城散播钱财疏通人脉,这是结党营私?是甄家结党,还是北静郡王府结党,你贾家是同党?”
“或许之前罪不至死,眼下是要罪加一等了。”
三言两语,贾琏感觉牢门好似又为自己敞开了,若是再入这苏州的大牢,便是他如何求饶,都不顶用了,也没人能救得了他,好似要重蹈覆辙了。
双腿一软,贾琏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忙道:“侯爷,这与我无关啊,对,对,是老祖宗,老祖宗拿的主意。老祖宗收了甄家好大一份礼,不是我的罪过。”
结党两个字将贾琏吓得不轻,之前贾家就有为康王府做事的前科,这遭要是再落实了罪名,翻起旧账来,抄家的就不是甄家了,而是贾家。
贾琏连忙拱手道:“侯爷,您铁面无私,清正廉洁,只当我今日是胡言乱语,撞客了。我也只是受老祖宗的差遣,才急着南下的,我哪做得了这个主啊。”
“哦,甄家给贾家送了礼,果真如此。”岳凌面上笑得意味难明。
贾琏心下一颤,当知道这回是全完了。
不但没救了甄家,反而让贾家惹得一身骚。
堂上演了一出大戏,隔间也听得清清楚楚。
陈矩皱着眉头,心底暗暗道:“这贾家也忒不知好歹了些,还有脸面来求到安京侯头上,还真以为自家和安京侯关系多亲近呢?安京侯对贾家乃是再造之恩,不挟恩图报,都是安京侯高风亮节,这贾家还等上门来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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