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是被蛀空的贾府,竟还恬不知耻的造出这劳什子省亲别院来,此罪二也!”
“教养后辈,溺爱尤甚,满是纨绔膏粱留恋柳巷,沉湎绮罗。内不能学圣人经典,外不能学祖传武艺,文武不成,何以立家?前日竟还闹出青楼讨债的荒唐事,把太祖爷马背上挣来的爵位,生生糟践成梨园戏本里的笑谈!”
“你虽年迈昏聩,却又未耳聋眼瞎,难道不成偏要做这掩耳盗铃的痴人?此罪三也!”
贾家众人头颅尽皆贴地,已被唬得魂飞魄散了。
不知为何本是满心欢喜的省亲大事,如今却成了问责大会,更不知会如何收场了。
“最要命者,仍是这铺张豪奢,重金打造的省亲别院。金虬玉兽、瑶阶丹墀,竟比宫中还气派三分,到底是在充什么门面,尔等难道不知僭越之罪?当是不知一个死字怎写!”
“贾府这百年基业,要尽数毁于尔等之手了!”
贾母喉咙微动,竟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脸上,嘴唇都渐渐褪去了血色。
本想要今日找回颜面,却不想是颜面尽失,又被贾元春辱骂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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