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成,赵公瑾接过大旗,出列弹劾道:“陛下,臣非不体谅定国公裕国之苦心,然《礼记》有云,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昔宋室置市易务、行青苗法,看似锱铢充盈,实则摧折农本、离析民心,终致靖康之祸。”
“管子虽霸,未敢尽夺闾阎伟业。若使官家竞效商贾,恐市井失序,夺民之利。臣非迂腐,实惧重蹈弱宋之覆辙耳,伏请陛下三思!”
岳凌继续反驳,道:“非常之时,当兴非常之事。赵大人身为户部侍郎,最该知晓如今朝政困窘,今时不出奇招,岂非坐以待毙?”
赵公瑾能官居侍郎,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几十载,当不是岳凌一句‘非常之时兴非常之事’便能驳斥倒的。
科班出身的官员,最擅长的就是吵架,而在他们眼中,岳凌更是在以自己短处,攻击他们的长处。
“定国公此言差矣,昔文正公建义庄活民百万,张复之熔铜佛铸钱救蜀,皆非常之时,兴非常之事,而未失圣人教化。今以公器谋私帑,虽得锱铢之利,实损朝廷之体,此非‘非常’,实‘非礼’也!”
“定国公不读四书五经,未从科举一道,本官手里恰有一本给家中孩提启蒙的《礼记》,还望定国公不辞好意,笑纳之。”
“好!”
一片文臣叫好声,都觉得他们已经占据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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