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这次可没睡着,出列回怼,加入口舌之争,“御史大人学贯古今,当知晓昔年管子设女闾以富齐,太史公犹赞其‘通货积财,富国强兵’。本官不过效先贤遗风,大人却以市井闲言问罪,莫非我朝言路都容不下一个裨补内府的法子?”
“名声怎有二两称?又能值多少银子,御史大人岂不闻国库空虚,九边吃紧,要不然你想个赚钱的法子来,我当即关了织造司。”
“所以,御史大人是想要捐出善款,还是要建议陛下增收税赋?”
岳凌步步紧逼,引经据典,竟将靠嘴吃饭的言官驳斥的哑口无言。
“强词夺理!”
岳凌冷哼道:“就这点伎俩,还在陛下面前诽谤本官,我看你该回家照一照镜子。”
堂前武将捧腹大笑,尽呼快哉快哉。
武将和文官的口舌之辩总会落于下风,没想到武官出身的岳凌口才也这么好,实在令人惊艳。
户部侍郎赵公瑾,眉间微挑,暗道:“真是没用,轻言大义在定国公这不顾脸面的人面前,能有何用?便是弹劾,都弹劾不到根上。”
如今度政司是独立于两院六部之外的衙门,虽然岳凌还没什么大动作,但深深影响了文官的权利架构,所以他提出的举措,文官必须鲜明的举起旗帜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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