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定国公,你意下如何?”
岳凌闻声收敛了笑意,眉头微皱,瞪向赵侍郎,道:“我何时有说过,此事欠妥了?衮衮诸公皆在堂前,岂容你信口开河不成?”
赵公瑾也傻了眼,堂前辩论就是这么个规矩,谁词穷谁认输,怎到岳凌这还死皮赖脸的不认账了呢?
这就有些不按规矩做事了。
赵公瑾面上便也显出几分不悦,似是被岳凌耍了一样,怒道:“定国公还有什么话说?”
岳凌轻笑道:“我只是赞了侍郎一句,怎就说我无话可说?”
“不过,说句实话,对于引经据典,的确是你们从科举取士的文人更擅长。所谓‘克己复礼为仁’是经文的核心,礼与仁,更是诸位信奉一生的教条。”
“侍郎大人以大义压我,我本意给侍郎大人些颜面,不戳人短处,谁料,侍郎大人以为我是投子认负,竟还得寸进尺了。”
岳凌徐徐走到赵公瑾面前,负手而立,脸上的表情也愈发严肃了。
赵公瑾也被他东扯西扯,说的血气上涌,嗔怒道:“定国公,你到底要说何事?老夫可提醒你,这是在陛下面前,容不得你信口开河!”
岳凌猛地抬起手,赵公瑾大惊慌忙仰倒过去躲避,还以为岳凌是要当众打人,大呼道:“反了反了?你还敢在陛下面前动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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