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隆祐帝又问道:“近来可有江浙传来的新消息?”
夏守忠细细琢磨了下,道:“没传来什么新消息,只是奴婢听说了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隆祐帝才有些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道:“还有朕听不得的事?”
夏守忠慌忙跪下叩拜道:“并非是陛下听不得,只是奴婢怕说了,陛下以为奴婢是在抹黑安京侯。”
隆祐帝脸色一怔,“什么事,竟牵扯上了岳凌?”
夏守忠心底暗暗给远在扬州的岳凌道了个歉,为了逗隆祐帝的开心,便决定将岳凌的糗事讲一讲。
“薛家,陛下可还记得?”
隆祐帝思忖着道:“是那个紫薇舍人之后,有皇商之名的薛家?”
夏守忠连连颔首,“陛下的记性果然好,正是这薛家。”
“薛家在苏州府效仿皇城办了个邸报,只是这邸报并不是发出,而是卖一文钱。”
隆祐帝眨了眨眼道:“一文钱?这个价格且不说是否能够自负盈亏,一个铜板,有钱人瞧不上,贫苦之人又舍不得,书生看邸报又未有所获,这生意能做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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