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祐帝暗叹口气,拾起了昨日撂下的奏折,重新提起了朱笔,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拾起一本,眉头皱了三分,再拾起一本,眉头又皱紧三分,将先前的两本都扔下,从御案之下堆放奏折的木箱中随意抽出了一本,隆祐帝眉间便就成了“川”字。
夏守忠试探着问道:“陛下是有了什么难事?要不然,唤几个大臣进来问一问?”
隆祐帝将御案拍在作案上,道:“朕罢相之后,也没给安景钟加衔,他们在朝堂上,正与朕闹别扭呢。”
“日日只会与朕出难题,叫他们进来自问自答吗?”
“就这甘肃大旱,要朝堂拨款赈灾,国库如今哪有存银,谁来能办?”
“还有这建州女真做大,辽东需要屯兵备战,如此大的开销,又有谁人来办?”
“更可气的还有最后这本,竟劝朕早日修缮陵墓,朕是不想修吗?难道不是因为国库和内帑都没银子吗?”
隆祐帝一下说出了这么多难题,夏守忠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了,只是脑中影影绰绰显现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隆祐帝也跟他想去了一处,叹了口气道:“若是岳凌在朕身边就好了,便是他答不上,派他出去,朕也安心。”
“说来他都在外为朕奔波五六载了,也该召他还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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