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醉吗?”席勒抬眼问。
斯特兰奇已经在整理手套并准备冲洗了,他说:“你确定你能调配好剂量?”
席勒打量了一下女人的身高体重,然后说:“八九不离十。如果不麻醉,我们两个恐怕摁不住她。”
然后他也俯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和女人现在的状态,他说:“恐怕得给她来点肾上腺素。我记得治愈手册上提到过几种植物的汁液有类似效果,只能赌一把了。”
“你心理医生的专业技能发挥不了作用?”
“发挥什么作用?劝她在被别人切开肚子的时候,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想点开心的事儿?”
席勒一边说一边在柜子前翻找,而斯特兰奇也承担了一部分助手的职责,正在用生理盐水和药物交替冲洗腹腔。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糟糕。”斯特兰奇说,“她的脏器有撞击痕迹,已经有出血迹象了。一侧的肾脏恐怕要摘除,我不觉得我们有这样的手术条件。”
“那也得试试。反正这群人总是比人类生命力顽强一些的吧?”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壁炉。”
“是啊,还得问问我们的胃。”
席勒拿了几样植物来到操作台前,一边翻手册,一边进行前置处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拿来了几根针头,对斯特兰奇说:“这支推一半,这支全推进去,然后向上帝祈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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