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烛台上蜡烛的火苗不断地闪烁着,让原本就昏暗的室内更添几分诡异。两道修长的黑色身影站在手术台前,仿佛在进行什么神秘的祭祀仪式。如果靠得够近,还能听到细碎的喃喃低语。
“我说,老兄,我们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其中一个声音说,“你总得让我看看,成功治好一个病人是什么效果吧?”
“你觉得这只取决于我吗?”另一个声音说,“这是个双人游戏,另外一个人也不能只站在那里说风凉话吧?”
“我什么时候只站在那里说风凉话了?”
“问题就是你还不如只站在那里说风凉话!”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起码要治好一个病人来证明这里是手术室,而不是太平间。”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证明这里是手术室,而不是食堂!”
“那你不是也吃了吗?”
“我做手术做到凌晨两点,而我的晚饭只吃了一个金枪鱼三明治。”
席勒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按在面具的鸟嘴上,然后说:“好了,现在吵架还太早了。这游戏不可能只让我们重复治疗病人的过程,一定还会有些其他的玩法,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通过第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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