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换成他们自己获得了新力量,他们就会开始分析这事儿到底是出于好奇碰巧接触到了,还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这么做,或是道德要求他们这么做的。”
希瓦纳嗤了一声说:“那个老头说他要找继承人是为了不让他所拥有的强大力量流失,想要让其他人带着这股力量去拯救世界。”
“这时候他怎么又有道德要求了呢?”席勒说:“他怎么从来就没考虑过他以这样粗暴的手段把你弄到那个地方是否符合道德呢?”
“为什么在谈及天下苍生的时候,他的超我做出了回应,而在谈及你的时候又不发挥作用了呢?”
“他所要拯救的世界是谁的世界?是你的世界吗?我想恐怕不是。”席勒摇了摇头说:“在他看来,你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因为你不是人。”
希瓦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就是血统论的可怕之处,如果一个掌握话语权的人认为所有低于他们的人都没有灵魂,不会痛苦,不会欢乐,不应该有欲望,那么在他们看来,所有你们想攀登新层次、掌握新力量的举动都是大逆不道。”
“那么事情就最终会发展成不再允许老师、识字卡片的生产商用任何方式引起幼儿的注意,因为如果他们生来弱小,就应该安分守己,任何人采取任何方法使他们接触到新层次、新力量都是卑劣的。”
“而只有像他们本身一样,生来就是个大人物,才有丰富饱满的精神世界,才能灵活的运用本我驱动、自我控制、超我要求等理由获取一切他们所能获取的力量,勇攀高峰,再创辉煌。”
“而当他们真的站到了更高的位置,就会有更多的人被他们划入不安分守己的工具的范畴,他们就会站在正义的制高点继续批判这些人,肆意的打压和迫害他们。”
席勒的语调低沉下来,并接着说:“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并不是谁都能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在混淆概念,是因为普通人对于自己和他人的精神都不够了解,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又怎么去拆穿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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