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那么一两次吧。”娜塔莎说,“我在神盾局和那些克格勃特工交流的时候,偶尔会说一两句。但是很快就会被打断,因为那些美国人听不懂。”
“贪婪听到了吗?”
“他就在隔壁,他应该能听见。”娜塔莎想了想说,“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应该意识到……”
“意识到你是个苏联遗孤?你认为你应该在他的那些计划当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
“那倒是不必了。只是你们毕竟是一个人,但在这个问题上却相差挺大。我怎么会不疑惑呢?”
“你放弃了。”席勒也靠在窗边,看向宴会厅内并说,“……他没有。”
“‘没有’是指?”
“我所在的那个宇宙没有墓碑。”
娜塔莎猛然抬眼。
“虽然很难说剩下几分灵魂,但是至少躯壳还在。还有新的火种,新的……同志。(俄语)”
这在俄语中是一段很长的话,厚重、肃穆,又冷又沉。但听在耳朵里却短到像是只在花瓣上停留了一瞬间的蝴蝶,轻盈、翩然,一闪而逝。
像一串脚印,像一场雪崩。像是一个人的决然赴死,像是一群人的天地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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