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大兄,这鼻烟还是慎用,随时太医院没有发现此物有害身体,但我觉得,可能只是危害比较缓,所以查不出来。”
魏广德看到张居正吸鼻烟,急忙提醒一句。
“我也知道这外物提神终究不好,可最近时常感觉疲乏,也少不得这东西。”
张居正苦笑一句,随即正色道:“你刚才说的话,我也觉得有道理。
当初,我们在裕王府时,就在那读书的小院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是何等书生意气。
可惜啊,真正做到严阁老这个位置才发现,这朝廷上的事儿真不是当初想的那般简单。
一点一面,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如履薄冰。”
“呵呵.”
魏广德一阵轻笑。
当初还是嘉靖四十年前后,一次高拱回裕王府和他们聊起,还在指责严世番卖官鬻爵,又对贪赃枉法的官员多有回护。
当时他们想的很简单,以为只要严肃法纪,贪官自己就怕了,不敢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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