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什么人说话,那不过是政见不同而已,没多大意义。
身为门生、同乡,敢于反对自己的恩师座主或乡党,就更显得自己公正,这是一个赚名声的好机会。
“善贷,我们是不是也该上奏议论此事?”
魏府花园里,谭纶、江治等人,甚至一向和魏广德关系不睦的王希烈也来到这里。
毫无疑问,这次就是乡党的一次碰头。
他们要商量的事儿,自然就是这次战争面临的危机,因为就在今天下午,宫里发还张居正奏疏,万历皇帝全部接受了张居正的要求,同意他留官守制,以素服理政,不参与朝堂其他活动,甚至答应明年张居正可以回乡安葬老父亲。
“唉,这个事儿啊,我们就别凑热闹了,叔大这会儿心里应该够烦了。”
魏广德看了眼众人,最后才说道,“你们的心,我理解,可这事儿真不能这么办。
现在那些反对的人,有几个是真心因为纲常伦理站出来的,不是为名就是逐利,我实在不愿与他们为伍。
扪心自问,首辅执政可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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