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是别的事儿,他高拱应该会追究到底,不管牵扯到多少人。
可当年满朝倾拱,难道他就一点责任没有?
真要回朝就报复,只怕又是第二次满朝倾拱,陛下也未必还能保住他,让他全身而退。
若是识相点,那就是只针对少数几个被他记住名字的人进行报复,而对于其他大部分人,他也只能敲打,杀鸡儆猴,把人吓唬一下就完事儿。”
魏广德说完话就安静下来,看着低头思考的陈以勤和殷士谵。
魏广德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们,弹劾高拱的人太多了,他应该是报复不过来才对。
“善贷的话有道理,很要报复,那朝堂还真就只能空了,政令都无法下达。”
殷士谵想明白了,高拱不会因为涉及人多而畏惧,而是他根本就忙不过来。
其实,这算是法不责众。
“受教了受教了,我居然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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