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还是爱憎分明的,能够理解他们这些人的两难处境。
而其他人要是像保持沉默,就或多或少要遭受背后的流言蜚语。
当然,裕袛的人也可以置身之外,朝臣也理解他们。
“那该如何做?善贷,你主意多,你说说吧。”
殷士谵开口道。
“其实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魏广德笑笑,开口说道:“既然都是最后才表达的意见,又不是挑事人,高肃卿应该也没工夫去记挂这些人。
要是他回朝真要把这些参与弹劾他的人都一一报复回来,这朝堂可就空了。”
“法不责众?不至于吧,高肃卿可不是个怕事儿的人。”
陈以勤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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