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差距如此之大?”
高拱皱眉说道。
几百万两和几十万两,悬殊如此惊人,容不得他不惊奇。
“这谁知道。”
陈以勤当然不知道内情,所以摇头答道。
虽然不知道答案,可高拱还是把此事记在心上。
不经意间,一月就过去了。
二月初一,魏广德出门上值,到了校录馆后就投入到校书工作中,丝毫不知道此时通政使司已经乱了。
通政司参议从面前这个瘦削老头手里接过奏疏,只是快速翻看一遍,差点失手把奏疏掉到地上。
“我说这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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