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还是,李春芳遇事有些犹豫不决,缺乏阁臣该有的魄力。
高拱这段时间在礼部的工作非常认真,目的不言自明。
“高大人,这是巡按江西御史成守莭籍上原任大学士严嵩家藏敕谕诘命二十轴,敕命三轴御制诗一轴,钦赐大道歌一轴,御笔诗赋三道,御笔珍藏二册,册副三册,御笔殄藏二封,圣谕五十六轴,圣谕一百七封,钦赐银牙图书各一面。”
陈以勤进了高拱的值房,把他刚清点后的文书报给高拱得知。
“这个应该是送入内库吧,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江西那边接洽是你盘点的,就由你和宫里联系,让他们过来接收。”
高拱看了眼江西缴回的御赐之物,好奇问道:“此次又押回多少脏银?”
之前成守节上报的严府家财至今高拱还有印象,实在是超乎人想象。
但是之后,轮到上缴入库的时候,确实拖拖拉拉极不利索。
“只有区区二十万两,一起的还有南直隶罗龙文籍没家产,不过和报上来的数字少了五万两。”
陈以勤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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