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没有护手的短刀深深刺入了杜康的侧肋,几乎没柄而入。鲜血不停的从刀的血槽处流出,稀稀拉拉的顺着皮肤流到床上。
徐尔雅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这种刺伤是最没办法的伤口之一,别的不说,内脏的大出血就让她一点辙都没有。
“徐医官……是不是没救了……”由于失血,杜康的脸色十分苍白,此时他目光没有焦距的看向徐尔雅,口中喃喃。
“我能把你救回来,等下会很疼,你忍着点!”徐尔雅擦了擦额头,即使是冬日,她也忙碌的满头大汗。
徐尔雅转头对另一名轻伤的士卒说道:“你过来,按住他,等会儿无论怎样,你都不要动。”
轻伤士卒右手手指被削去两根,此时刚刚包扎止血完毕,闻言却也没有推辞,咬牙忍着疼痛走了过来。
“徐医官,谢谢你……谢谢你还想救一救俺这种剌手汉……”杜康想抬头感谢徐尔雅,却被轻伤士卒拦住。
轻伤士卒对徐尔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感谢的话,等你伤好了再说!”徐尔雅低声说了一句,将一块麻布伸到杜康的嘴前:“咬着点!”
见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徐尔雅咬牙握住那一小段刀柄,缓缓的拔了出来。
矮床上的杜康剧烈的痉挛起来,惨呼声从鼻子中冒出,两名大汉竟然无法完全制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