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啊……救救我……”那名受伤甲士完整的左手紧紧捂着腰间伤口,有气无力的惨呼。
“叫什么叫?你还是不是男人!”徐尔雅赶紧搀住那名甲士,并将其轻轻放倒在一张矮床上。
虽然口中严厉,手下却是很温柔。
“你是,你是徐医官……”甲士似乎认出了徐尔雅,当即就将惨叫声活生生咽了下去。
徐尔雅听得此人声音耳熟,眼睛扫过,却猛然发现此人正是纠缠过自己许多次杜康。
“你别乱动!扒开他的甲胄!”徐尔雅对跟在她身后的一名军医说道,同时将箭杆折断,左手则从衣甲缝隙伸入,去摸那箭头入肉几分。
“徐医官……你别……”杜康是第一次与徐尔雅如此近距离接触,有些窘迫。之前他虽然有过求亲,却终究不是什么登徒子,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罢了,他此时强忍着疼痛与晕厥,有气无力的挣扎。
“老实点!”徐尔雅轻轻的拍了对方一下,感受了箭头入肉不深,手中用力,握住箭头,将其拔了出来。
杜康闷哼一声,而徐尔雅不管不顾,将对方的甲胄束带解开扒下:“刚才那个骨科圣手过来,给他接胳膊!拿热水过来,先清洗他肩膀上的伤口,烙铁烧红备好!”
直到这时,徐尔雅才掰开了那名杜康的手,撕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了腰肋之侧的伤口。
而这却并不是之前所想的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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