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吧!”陆丞拍马便走。
余飞英登上城头,只见到陆丞远去的背影。
“这老鳖,咋就走了?我还没骂他两句呢!”余飞英嘎巴一下嘴,有些惋惜的说道。
“守城的物资都调上来了吗?”眼见城下签军又要再次攻城,毕进也没工夫寒暄,径直问道。
“县衙已经在拆了,嘿,金丝楠木当滚木,花石假山当礌石,真是造孽啊。”余飞英虽然口中哀叹,可是表情却是一脸戏谑:“仓促间能上来的只有金汁,还他娘的得现煮,那个味儿啊……”
“行行行……余叔,别说了……”毕再遇将头盔扶正,拍了拍胸脯说道:“小侄我刚吃完饭。”
“那老夫就得跟你好好说道一下,当年粪杀金贼的故事了……”余飞英大手拍了拍毕再遇的后背,把他拍得一趔趄。
“大人,余叔,我去那边看看……”毕再遇捂着嘴巴一溜烟的跑远了。
“真是好孩子……”余飞英摘下头盔,整理了一下花白的发髻:“老毕,这次究竟准备不足,若没有大变故,很难了。”
“咱们这种老家伙死了就死了,你得为你儿子铺些前路。”
毕进看着粗壮敦实的儿子正在帮忙将滚木固定在绞盘铁链上,不由得也是一叹:“老余,你可知我这一辈子最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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