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元谅闻言大喜,再次重重叩首,随即千恩万谢的走了。
望着侯元谅的背影,刚刚扶刀皱眉的行军猛安驱马上前,来到纥石烈良弼身前:“左相,此人言不由衷,其志不在小,要担心其人生乱。”
说话的乃是完颜乞哥,是仆散忠义麾下的一名行军猛安,也参加过入侵宋国的大战,曾经在合扎猛安中任职,资历也算是深厚。
他在乌江县被刘淮击伤,脱离了战斗序列,却也因祸得福,早早回到北地休养,没有参与进那场惨烈的巢县之战中。
此时虽然是东西金合兵一处,然而纥石烈良弼毕竟是金国经年的相公,完颜乞哥还是很服气的。
不过他服气归服气,毕竟势分两派,有些事情不能不问个明白。
同样的理由,纥石烈良弼也必须将此事说明白,方才能对仆散忠义有个交待。
“其实这厮究竟是怎么想的,根本是无所谓的,包括淝水西边的石相公是怎么想的,其实也无所谓。”
纥石烈良弼缓缓言道:“只要把握住他们绝对不会投靠宋国,这件事就算是妥当了大半。至于其余,现在咱们不应该多想,也没这余力多想了。”
完颜乞哥有些恍然,然而看到纥石烈良弼没有多说的心思,也就没有继续搭话,如同一名侍卫一般,扶刀侍立在一旁。
另一边,侯元谅已经跑回到了自家营寨之中,见到了三名心腹,不顾满脸黄土,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不走了!”
在三人惊疑的眼神中,侯元谅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就是这般,我接下了签军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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