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武一旁站着,半天没能插进去话,总算找到了一个插话的机会:“会不会是那个白慕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薛安宁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你还是个阴谋论者,这么大的案子难道警方查不出来?如果是白教授自导自演,他现在还能安稳无事的继续当他的大学教授?”
王金武道:“哪儿没有漏网之鱼,我又不是没见过白慕山,感觉他也不像是水平太高的样子。”
薛安宁道:“人家可是国内顶级的古文字专家。”
王金武道:“不就比我多认识几个字,也没啥了不起。”
薛安宁懒得跟他说下去,抛下两人去了船舱。
王金武一头雾水道:“我说白慕山的怎么也得罪她了?”
许纯良道:“白慕山是她弟弟的老师,你否定白慕山的水平等于说她弟弟水平也不行,换成是你,你会高兴吗?”
王金武道:“我小舅子是白慕山的学生?”
许纯良心说八字还没一撇呢,附在王金武耳边低声道:“这女人没那么简单,你要小心啊。”
王金武道:“有啥好怕的,她图我财,我可以把钱都给她,她要图我色,我甘心为她鞍前马后,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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