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薛安宁现在是有编制有牌照的国字号考古工作者,但是在许纯良看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许纯良笑得很谦虚:“其实我在甲骨文方面的造诣非常一般,可那些所谓专家的水平太低,有了他们的帮衬,显得我水平还凑合。”
薛安宁淡然笑道:“可能你接触的圈子里并没有真正的专家吧。”
许纯良道:“那倒是,我医学世家出身,本身也在医疗系统工作,接触这方面专家的机会不多,就说龙骨这玩意儿,过去都是用来入药的。”
薛安宁道:“龙骨入药如牛吃牡丹,无知毁掉了多少的历史文化财富。”
许纯良道:“没办法啊,过去谁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好东西,后来发现之后,我爷爷就把家里的一千多块龙骨都捐了。”
薛安宁道:“你爷爷格局可以啊。”
许纯良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我们捐出去的龙骨没几天就全都毁在了东州博物馆的火灾里了。”
薛安宁道:“如此说来,还不如不捐。”
许纯良道:“当初我爷爷也是出于对白慕山教授的信任。”
薛安宁眉峰一挑,白慕山是她弟弟薛安良的导师,许纯良这番话明显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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