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忠笑了起来:“图什么?”
许纯良道:“薛先生心中最为珍视的是生命,身为人子理当为父亲排忧解难,您的这对儿女都是很孝顺的,假如他认为白慕山掌握了某种方法可以治愈你的疾病,那么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接近白慕山你说是不是?”
薛仁忠笑道:“白慕山是个研究古文字的教书先生,他又不懂治病。”
许纯良再次强调道:“你不是生病,你是中毒。”
薛仁忠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谎言被人当面戳穿总会有些尴尬,薛仁忠现在对眼前的年轻人充满了警惕,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洞察力?
许纯良道:“你儿子有没有告诉过你,白慕山曾经得了肝癌,后来去了趟北美,回来后他的病就神奇的痊愈了。”
薛仁忠道:“兴许那边的医疗水平先进……”
“薛先生为何不去那边试试?”
薛仁忠望着许纯良犀利的眼神:“我对西医向来不感兴趣。”
许纯良道:“或许薛先生已经试过,但是失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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