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忠道:“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伱。”
许纯良喝了口茶道:“你跟白慕山很熟?”
薛仁忠愕然望向许纯良,这厮话锋转得太快了,怎么突然之间转到了白慕山的身上。
许纯良道:“我刚问薛博士,他说你咳嗽从这两年才开始,你这个儿子对你关心不够啊。”
薛仁忠道:“我不想他担心,再说这些年他一直在外求学,对家里的事情并不清楚,他其实是很孝顺的。”
许纯良道:“你怎么会让他学习甲骨文?”
薛仁忠道:“是他自己选的。”
许纯良道:“选择白慕山为导师究竟是他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薛仁忠望着许纯良,他发现许纯良正在一层层扒去自己的伪装,正在试图探究真相:“自然是他自己的主意。”
许纯良笑道:“甲骨文的研究枯燥乏味,白慕山虽然研究甲骨文多年,可水平也只不过是稀疏平常,薛博士跟着他学不到太多的东西,除非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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