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哑然失笑,能对黑乎乎的窖泥下嘴,陈千帆也真够可以的。
陈千帆道:「我刚开始没说,主要是对这事儿没把握,现在要是不说清楚,担心你们觉得我这个当老大哥的不地道。」
许纯良道:「陈哥,您别多想,我们的项目没有资金问题,投资这种事情没有强迫的,当然是喜欢什么投什么。」
溥建道:「老陈,你真要投酒厂?」
陈千帆道:「这酒厂不值钱,真正值钱的是那三口窖池。可惜啊,保护不当,有两口都坍塌了,至于能不能用还不知道,但是有一口还行,虽经风霜雪雨、水淹土埋,窖泥中酒之香韵仍绵延而不绝。」
溥建拍了拍许纯良的肩膀:「我说什么来着,老陈就是捡漏来了。」
陈千帆道:「两位兄弟,对你们我可是一点都没有保留,这件事千万别给我透露出去,不然我跟当地政府
不好谈了。」
溥建道:「那不行,除非我俩这辈子的用酒你都包了。」
陈千帆笑道:「五鞭回春酒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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