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许纯良给陈千帆打了个电话,没多久,看到几个人踩着一脚的老泥回来了。
陈千帆去一旁的黄沙堆上搓去脚底的黑泥,溥建也学着他的样子将鞋底来回摩擦,嘴上也不没闲着:「老陈,你就是个农民。」
陈千帆嘿嘿傻笑。
溥建道:「服了你,也不怕中毒。」
许纯良让张海涛送闫忠民先回去,他开车带着陈千帆和溥建去镇政府。
陈千帆上车之后,大概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不厚道,向许纯良笑了笑道:「我主要是盯上了这里的窖池,查过历史,巍山岛酒厂有三口明代窖池。」
坐在后面的溥建插口道:「拉倒吧,叫粪坑还差不多。」
陈千帆道:「不瞒你们说,我本来是想投健康养老医院的,但是我习惯去一个地方就查当地的酒厂资料,巍山岛刚好有一个,酒厂不值钱,窖池值钱,如果窖池里面有窖泥,那更是无价之宝,「千年老窖万年糟」,窖池越老,窖泥中的有益微生物与香味物质就越多,酒香就愈浓。」
许纯良道:「这方面你是行家,我不懂。」
溥建道:「是行家,连窖泥他都敢吃,我刚开始还以为他在吃翔呢,恶心得我隔夜酒都快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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