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人带过来了。”猪圈外,一个寸头青年递上毛巾。
阿军擦了把脸,示意青年帮他解下围裙。
围裙下面是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熨烫得一丝不苟。
“家伙都准备好了吗?”阿军问,声音低沉,带着北方口音。
“都准备好了,就等您过去。”
农场中央的空地上,十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成两排,表情严肃。
在他们中间,一个四十出头的胖子跪在地上,脸肿得像个猪头,嘴唇裂开,鼻血混着泪水往下流。
看见阿军过来,他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
“军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饶我这一次吧!”
阿军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这个曾经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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