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这些年,表弟从没见过那个只听过名字的“鸣哥”,但他知道,那是能让他哥放下任何事的人。
……
满是青草和泥土气息的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猪粪味。
一排排灰色水泥猪舍整齐地排列在山脚下,远处是一片茂密的杉树林。
这是长冈养猪场。
一个男人穿着黑色围裙,一只手臂空荡荡的袖管被别在腰间。
他拿着铲子,往猪槽里添饲料。
他的动作很慢,但很稳,像是做了几十年的老农。
他脸的左半边满是狰狞的疤痕,凸起的红肉从颧骨一直延伸到脖子,那是火烧的痕迹。
最后一头猪吃上了食,男人放下铲子,慢慢走出猪圈。
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眯起眼睛,那只完好的右眼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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