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要的是另外两个人的下落,可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就像一堵墙,任何问题都撞不出回响。
这样继续下去,怕是人都打死了也撬不开他的嘴。
花鸡低垂着头,目光涣散地盯着地面上自己的血迹。
疼痛似乎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反而让他的思绪更加清晰。
此刻在他眼前浮现的,不是死亡的阴影,而是一连串未完成的心事。
他想起前几天该向严学奇多要些钱的。
通过地下钱庄给孙巧汇去的那笔钱,不知道到账了没有?
那个倔强的女人最近总是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每次,他都只能支吾着糊弄过去,连一个准确的日期都不敢承诺。
思绪不由得又转向了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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