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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港,猴子山,一间破败的铁皮房。
锈迹斑斑的墙面上,渗进的不知道什么水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
花鸡被牢牢绑在一个油腻的汽油桶上。
皮开肉绽的伤口遍布全身,干涸的血迹在皮肤上结成暗褐色的痂。
他的呼吸微弱而短促,但那双泛着血丝的眼睛里,却透着一种平静。
“眯眯”站在他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染血的钢筋。
作为阿豹的心腹,他在拷问方面向来很有一套。
可这次,他遇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对手,无论用什么手段,花鸡始终保持沉默,仿佛疼痛对他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骚扰。
“妈的。”眯眯低声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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