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随着淮阴侯府衰败,他们也就跟楚奕断了往来。
一个身材略胖的公子忽然狠狠一拍大腿,脸上写满了懊丧和不甘。
“当初在国子监我就瞧出来了,楚奕那小子,绝非池中之物!”
“看看,这才几年?我们还在国子监里消磨光阴,而人家已经是陛下钦封的淮阴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
“他才多大年纪?这是何等造化?!”
“这以后,还能走多高,又有谁知道呢……”
他身边那位一直沉默着的锦袍公子,气质比旁人多了几分沉稳,旋即便朗声开口。
“行了,现在说这些昔日的闲话,又有何用?”
“楚奕现在风光,的确是不假,但你们仔细想想,他起得太快,根基太薄。”
“朝廷里水深浪急,孤军深入,并非长久之计。”
“我们好歹与他有过几年同窗情分,这份交情虽然后来淡了,但老底子总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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