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维那篇考证训诂的文章,虽然没能在《乐府新报》上发表,但是在京师却风靡起来。
原因也很简单,讨论古籍没有政治上的风险,这种类似于推理文字游戏的活动,名义上又是注释儒家著作,听起来也很高雅。
高拱和苏泽本来想要提倡的实学风气,却也不受控制的进入到了考据学派的路上。
这篇文章是针对这股风潮作的批判,文章写道:
“夫《六经》、《论语》、《孟子》,不过是圣人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缺头忘尾,随其所见。”
“后学不察,谓之出自圣人之口也,束之高阁为之‘经’也,却不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呼?”
“纵出自圣人,圣人也是有为而发议,如同因病发药,随时处方,以救此一等懵懂弟子,迂阔门徒耳。”
“因病医药,方难定执,是岂可为万世不易之至论呼!”
好家伙!
苏泽没想到,这文章竟然犀利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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