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谓乃是宰相,如何处置乃国之大事,太后此前已然有言,此事当由两府共议,如今冯相一言而代两府,莫非有效仿丁谓,揽权自重之心?”
谁也没有想到,钱惟演上来就是如此尖锐的指责,火药味浓的很。
这副样子,好像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和冯拯吵架一样。
在场的众臣一阵疑惑,冯拯更是一头雾水。
他怎么招这老家伙了?
来不及细想,对面都打上门来了,冯拯自然也要立刻做出应对,否则的话,他这宰相的权威,只怕就保不住了。
于是,冯拯的脸色立时便是一沉,道。
“钱副枢慎言,本相方才所说,乃中书合议之结果,何曾有揽权之举?”
“至于一言而代两府,更是无稽之谈。”
“此事本就与枢府并无干系,即便是两府共议,代表枢府之人,也该是曹侍中。”
“钱副枢屡次三番对丁谓落井下石,莫不是因两家姻亲,怕丁谓被罢,牵连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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