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允恭欲移皇堂,出于山陵使议,丁谓已知不可,然谄允恭,故应之,令皇堂陷于绝地,此其罪一。”
“……谓为宰相,盗权奸私,尝托允恭擅命后苑工匠,出皇室库银造金酒器为己用,此其罪二。”
“……允恭与谓,内外勾连,罔惑朝廷,允恭曾语谓,求管勾皇城司之事,谓身为外臣,竟私出熟状,窃人主之权,干宫内事,此其罪三。”
随即,便有内侍上前,将这份文书中所提到的私造金器,以及雷允恭和丁谓私相授受,弄权揽差的来往公文,都一一出示。
待这些都做完之后,珠帘微微晃动,刘娥的声音方才响起,道。
“丁谓身为宰相,乃与雷允恭交通,往昔有政务文书,允恭多言已与卿等两府宰臣议定,故吾皆可其奏,近方识其矫诬之面目。”
“且允恭受先帝大恩,故命其营奉先帝陵寝,期其尽心,不料此贼竟敢擅有迁易,几误大事矣。”
这话搭配上刚刚的供词和证据,太后的用意显然已经极为明显了。
于是,在场众臣,原本还有想给丁谓说情的,也顿时息了声。
与之相对的,则是丁谓的老对手冯拯,见到这般状况,自然是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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