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对王曾的目光灼灼,钱惟演略微一怔之后,便低下头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道。
“宫中之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孝先你多想了。”
然而,他越是这么做,越是心虚的表现。
于是,王曾向前俯了俯身子,道。
“钱兄,你我的交情,难道连这些都要隐瞒吗?”
“说起来,之前奏对的时候,你提出要将丁谓举族流放,当时我就觉得不对,难不成,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密受了宫中旨意?”
眼瞧着王曾联想的越来越离谱,钱惟演苦笑一声,连忙摆手道。
“孝先你误会了。”
“当初奏对,你我乃同时被召见,雷允恭擅移皇堂,何等大事,太后和官家连开封府都不让插手,岂会提前将消息告诉我?”
然而,王曾却一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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