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结果迟迟不出来,王曾自然是寝食难安。
不过,相对于王曾,冯拯就淡定的多,看着对面焦躁的样子,他眉头微皱,开口道。
“急什么,丁谓此次,已然是在劫难逃。”
“太后和官家对他,已然是失望至极,并无半丝宽宥之意,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将一应证物案卷,都公布给了我等。”
这话一出,王曾倒是心下稍安。
应该说,姜还是老的辣。
冯拯这话看似是在说宫中的态度,但是实际上,他话语的重点却在后面。
丁谓之罪,已然确凿。
雷允恭已死,证词不可能再有反复,案卷中记录的证据,之前奏对的时候,也都已经出示给了所有的宰执大臣。
这就意味着,事实已然敲定。
有这些实据在,丁谓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过一劫的,就算是再怎么宽宥,最轻最轻也得是罢相,否则的话,没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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