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况,冯拯好整以暇的呷了口茶,笑道。
“知道我辛苦,就不要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了,有什么事,说吧。”
于是,王曾也不再掩饰,原本还撑着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沉郁,口气担忧道。
“冯相,距离上次太后和官家召我等奏对,已经过去数日了,虽说如今太后抱恙,可皇堂一案始终没个结果,这外头,可是众意汹汹啊……”
话说的是众意汹汹,可实际上,冯拯又焉能看不出来王曾的心思?
如今丁谓虽然被关在府里,但是,毕竟没有个处理结果出来。
这次的事件里头,王曾和他,从最开始的推波助澜,到奏对时在太后面前给丁谓的致命一击。
种种举动,都已经宣告了,他们和丁谓之间,已然不能两存。
更何况,丁谓向来心胸狭隘,报复心极强。
万一要是让他侥幸挺过这一遭,转过头来,第一个要对付的,就必然是王曾。
而且,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要丁谓缓过来,那就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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