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心说,正因为是自己,才不放心啊。
文氏继续道:“有舍才有得,不管是金子还是其他东西,该舍时就得舍。”
等梁啾啾端着红豆汤回来时,孟长青已经抱着金子去了前衙。梁啾啾这才问:“夫人,看长青面色为难,是衙门又出什么事了吧?”
“修官道,衙门没钱,不得不用她的小金库去填。”文氏也有些不解,“她跟那犟驴也没见过面,在这点上,怎么就那么像呢。”
“修建官道,怎么还要衙门出钱?”梁啾啾问。
文氏看向她,“这话怎么说?”
“我记得,修建官道,不是百姓出钱出力么?”
“这似乎是各州县都习惯的做法。”文氏说,“可到底是他们钻了空子,明显长青不愿意这样做,她最难得的一点,是把人当人。
只是为别人着想,自己总要受些委屈的。”
同一时刻。
齐人立打开盒子,看到其中的金子,唰的一下站起来,“这是…大人,没看出来,您家底还挺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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