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料事如神。”
文氏笑着摇了摇头,“听说左大头回来了,不用猜也知道你想做什么。况且能叫你这般不舍的,也只有钱了,这点上你跟你爹像的很。”
说话间,文氏将一把精巧的钥匙递给了孟长青,“那么重的东西,自己去拿吧。”
孟长青接过钥匙却没有动。
“真舍不得?”文氏问她。
孟长青毫不犹豫点头,“那可是我十年的工钱,这官当的太亏本。”
文氏说:“瞧你这脾气,怎么说起钱来,目光就不长远了?你不常说,有投入才有回报么?如今正是投入的时候。”
孟长青虽然嘴上没回,可心里却念叨,投资有风险,抓在自己手里的才叫钱。
孟长青深吸一口气,还是到里间开了锁,把那盒黄金捧了出来。
文氏拍了拍她的后背,“越是不舍的东西,越是留不住,金钱也是一样。”
“您说的有道理。”
“得了!”文氏换了语气,“虽说这些金子放到了北山县衙,可县衙又不是别人当家,难道你对自己还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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