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犯了癔症呢。”
“哦。”
范仲淹微微点头,得知张纶是好意,他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自动略过了此事,重新将话题引到了浚河一事上。
“使君,你这消息是从何而来?”
“京中好友传信而来。”
有了这片刻的调整,张纶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只见他状若无事的走到椅子旁,慢慢的坐了下去。
“此事,千真万确,想来,传诏的中使已经在路上了,再过个三五日,估计就到了。”
“好!”
“好啊!”
确认了消息,范仲淹终于放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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