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范仲淹如遭雷击,呆呆地愣在原地,久久不已,他连手中的笔落在了地上也没注意到。
“希文?”
张纶看到范仲淹目光呆滞的模样,顿时吓了一大跳。
该不会是犯了癔症吧?
大喜大悲,最易伤身。
念及至此,张纶也顾不上失不失礼的问题,直接上手,准备去掐范仲淹的人中。
“使君,你这是做甚?”
望着眼前忽然多出了一双手,并且越靠越近,范仲淹吓得往后一退,惊疑不定道。
“没事,没事。”
张纶笑了笑,略带尴尬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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