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姐夫,您是知道我的,要说我在外面显摆是不假,可要说仗势欺人却从来没有。而且昨天这事真是醉仙楼的掌柜问题,要不是他……。”谢广维急的都要哭了,结结巴巴连忙解释。
看着他这幅样子,朱敏澜更是苦笑不得,摆摆手道:“行了,别这幅模样了,你小子的事我都已查清楚了,算你小子还算懂规矩,要不然今天那能让你站着说话?”
“是是是……。”谢广维连连称是,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候,朱敏澜指着面前的凳子让他坐,谢广维上前两步,先给朱敏澜行了礼,这才半个屁股挨着坐下。
朱敏澜瞪了他一眼,谢广维这才扭扭捏捏把身子坐正。自己这位太子姐夫可不是常人,谢广维当年入京第一次见时就领教过,何况这一次是自己先冒犯的朱敏澜,虽然不知者不罪,可在谢广维心中从昨日一直忐忑,生怕惹上什么麻烦,一夜没怎么睡,天蒙蒙亮他就起了,直接就找了过来认罪。
现在看朱敏澜对自己的态度,谢广维略微松了口气,看来昨日的事勉强算是过去了。可最终如何还要看朱敏澜的意思,而且自己来南京国子监读书本就是朱敏澜安排的,如果朱敏澜就此恼了让他滚回贵州去,这可要了谢广维的命了。
幸好,朱敏澜对昨天的事没再追究,等他坐下后就问了问他在国子监读书的情况,并且出了题目考了考他的学业。谢广维虽然纨绔,可毕竟不像那些一无是处的其他勋贵子弟,谢家家教还是很严的,谢广维本人也有些小聪明,考下来他的学业还算不错,虽然比不上正统的读书人,但在勋贵子弟中算不差了。
“明年乡试,你可有把握?”
“回姐夫,小弟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原本以为谢广维会谦虚几句,但没想这小子却说出了这番回答。
朱敏澜微微一愣,仔细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当即笑问:“你小子学籍还在贵州?”
“嘿嘿,不瞒姐夫,正是这样,要不然小弟我也不会有这几分把握。”谢广维笑着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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