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辞引得火天元拍案大笑:“若连临阵施针的胆色都没有,也配称大医?我看某些人的神医令怕是捡来的吧?”
木仙之扫过计时漏斗,沉声道:“秦小友,此刻距截止只剩一个小时了。即便你此刻动手,也难完成整套针法。”
银须随着摇头微微颤动。
“木老前辈可知何为破而后立?”
秦峰突然起身,针囊在空中划出弧光:“晚辈这套针法,本就要在最后半柱香里见分晓。”
日影西斜,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雷家众人额角沁汗,在长老公孙明冷肃目光下,空气凝成沉甸甸的铁块。
观礼席初时如静默古潭,随着沙漏不断倾泻,渐渐化作沸水将溢的铜壶。
“这莫不是要耗到日头落山?”
不知谁摔了茶盏,碎瓷声惊起檐下灰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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