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道主的脸面都让这位秦神医丢尽了!”
某个水家弟子用折扇掩着嘴:“听说雷家仗着有位宗师坐镇,先前还威胁过观礼宾客呢。”
“武道修为与医道造诣岂可混为一谈?”
木家阵营立刻有人接话:“咱们四大家族比的是悬壶济世的本事,又不是擂台比武。”
观礼台西侧的公孙明面沉如水,指节捏得发白。
方才他亲口承诺不再冲动,此刻只能任由那些尖刻话语如毒蜂般在耳畔嗡鸣。
“木家长老三十三针,火家三十一针,水家三十三针。”
雷赫英草草念完成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峰跟前,额头沁出细汗:“秦大医,这香柱都快燃尽了!”
“雷长老可知针灸讲究天时?”
秦峰缓缓睁眼,指尖轻抚针囊:“未时三刻才是最佳行针时辰。”
说着瞥向身旁攥着衣角的雷铭:“医者最忌心浮气躁,这点你要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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