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氏想阻止却没能拉住大侄女儿:“哎?你别去啊。”
她推着个小独轮车,车上载着一斗米。踌躇了半晌,到底还是没跟过去,她实在是不想闻狐臭味。
醉飘香的少坊主是个俊俏儿郎,白净面皮桃花眼,头戴玉冠,一袭白衣直缀,衣缘四周镶以黑边,大襟交领,勾勒出挺直的好身板。如果不是那惹人厌的狐臭,定能引得姑娘们频频回首、暗送秋波。
他此刻双目无神,正对着账本唉声叹气:“上个月只卖出去三斗酒,这个月一坛子没卖出去。我跟父亲和大哥怄气,信誓旦旦地带着银子出来开铺子创业,本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结果……哎,我真是没用。”
“这酒水怎么卖?”
楚鸾上前问价。
“醇酒五十文一斗,次等的浊酒二十文一斗。[1]”
少坊主本能地回答,须臾,猛地抬起头来——竟有客人上门买酒了!
他下意识地往夹紧胳肢窝,唯恐自己熏跑了这位小客人。
楚鸾面不改色,没有流露出任何厌恶的情绪,昔日与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大体老师为伍,那味道可比狐臭刺鼻多了。她指着一大小适中的老式酒坛子,问道:“这种坛子可以装多少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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